产教融合背景下的学生研学旅行质量标准研究

课题名称：产教融合背景下的学生研学旅行质量标准研究

课题批准号：CADA18071

研究领域：课程、教学、评价改革研究

课题负责人：李永生、研究员、北京财贸职业学院

一、内容与方法

（一）关于研究内容

本课题是以当前中小学研学旅行的管理实际需要为基础展开研究的，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开展了研学旅行的基础理论体系建构研究和学校研学旅行相关工作质量标准与评价研究，同时还进行了研学旅行主题课程化建设研究。研究内容主要体现在以下九个方面：

1、开展研学旅行的基础理论体系研究。通过校企合作，共同探索学生研学旅行的内在规律，对研学旅行进行了教育学意义的理论建构以完善研学旅行的基本理论。具体分析国内外研学旅行演变过程；研究研学旅行的内涵和构成要素，理清研学旅行不同主体、不同学段研学旅行目的、方式、功能、基本原则等基本问题。

2、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的管理质量标准研究。针对研学旅行活动缺乏学校的组织管理规范，管理机制不健全，安全保障不规范等问题，特别是缺乏保障研学旅行有效运行的学校质量管理标准问题，从质量的基本内涵出发，根据国家《标准化法》确立的我国新型标准体系，研究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目标，探索中小学研学旅行学校管理质量标准确立的原则，明确学校管理质量标准主要内容范围。

3、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产品体系研究。从教育和旅游两个视角出发，探索中小学研学旅行产品特点，明确研学旅游产品设计原则；对研学旅行产品进行了分类研究，整理和汇总形成研学旅行产品体系，研究小学、初中、高中不同学段的研学旅行教育目标及其不同类型产品的方式。

4、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组织管理研究。研学旅行的学校组织管理工作是研学旅行活动顺利进行的最重要内容。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学校组织管理工作要做到“活动有方案，安全有专案，行前有备案，应急有预案”。研学旅行活动在时序上有不同阶段；在任务完成上有不同环节。由此，研究研学旅行各关键环节所需的方案、规章制度、操作步骤、实施细则等；明确不同主体的任务、职责以及分工的范围、程度、相互之间的协调配合关系等，形成工作框架；研究学校自行开展和学校委托开展研学旅行的管理内容、安全保障内容和工作流程；研究研学旅行的学校集体活动的安全管理、食宿卫生、医疗防护等规范或标准；形成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学校组织管理标准（规范）。

5、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资源课程化开发的范例研究。把研学旅行纳入学校教育教学计划，以年级课程为研究单元，梳理各学科可以交汇的教材内容，与相关旅游资源相对接；进行现场资源考察，根据学科教学内容、特点和教学进度，结合研学旅行目的地特点，确定相应的研学旅行主题，开发研学旅行需要的主题活动方案，形成研学旅行课程开发质量标准的范例；针对在小学、初中一、高中不同学段，促进研学旅行和学校课程有机融合，形成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参考案例。

6、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基地的学校选择标准研究。研究基地（营地）和承办研学旅行企业的准入标准、退出机制和评价体系；研究中小学研学旅行基地的不同类型及其建设管理原则；在分析研学旅行基地的资质条件、环境与卫生、人员配备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基地的教育设施、导览设施、配套设施等内容要求，明确基地设施的合格和完善、服务质量的达标要求；研究研学旅行企业运营管理规范；研制中小学研学旅行基地的学校选择标准和承办中小学研学旅行企业的学校选择标准。

7、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安全运营与社会支持体系研究。明确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准公共产品属性”的定位；在研究政府责任的同时，研究如何打开和拓宽研学旅行中校内外渠道，激发社会力量参与、经费多元化筹措机制；协同相关部门，研究对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优惠或减免政策及其他社会支持形式，为学生提供不同类型与层次的研学旅行服务产品，保障研学旅行的有效运营；针对研学旅行中人员配置、产品分类、服务改进、安全管理等问题，研究建立研学旅行的社会安全责任体系和学校安全责任体系；探索建立研学旅行的安全责任清单、危机事件处理、安全责任考核及纠纷处理机制。研制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安全保障的学校工作标准。

8、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的指导教师专业素养标准研究。明确研学旅行指导教师的本质内涵，系统分析研学旅行指导教师的职业资格条件、职责、职业行为准则、专业素养标准，特别是探索建立专兼职相结合的指导教师队伍的办法，研究提升其专业化水平的培训内容及其评定与复核的办法。研制中小学研学旅行的指导教师专业素养标准。

9、开展中小学研学旅行的评价标准研究。研究研学旅行活动综合评价的基本理论；研究包括学校对学生的评价、学生对学校、对承办研学旅行企业的服务水平评价等的评价机制；研究把组织学生参加研学旅行的情况和成效纳入学校综合考评体系的办法和把对学生参加研学旅行的情况和成效纳入学生学分管理体系和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办法。研制中小学研学旅行的效果评价标准。

（二）关于研究方法

2018年，本课题被北京市教育科学规划办批准为北京市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8年重点课题。与此同时，北京市教委也将其确定为2018年北京市教委政策研究课题，旨在通过项目研究解决全市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的政策问题。根据两个课题的性质与任务，将其合并进行研究。本课题以北京财贸职业学院为牵头单位，整合了部分旅游企业，遴选了北京市部分中小学校，展开大中小学合作、与企业合作的联合协调研究，其研究方法如下：

1、采取文献研究法。以北京财贸职业学院旅游艺术学院和贯通教育学院的研究力量为基础，通过查阅有关书籍、杂志、期刊和有关网络资源，对国家相关旅游、研学旅行政策和对相关研学旅行的资料进行整理，系统梳理出研学旅行研究的最新进展。通过对获取的这些资料进行整理、分析和归纳，为本课题研究提供理论和事实依据，建立研学旅行的概念体系和理论框架，并对不同地方关于研学旅行的政策进行比较研究。

2、采取行动研究法。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结合中小学研学旅行在学校和社会上的运行实际，依托研究者所在单位学术优势，与旅游企业和学校边行动边研究，改进和总结研学旅行的模式和方法，研究制定研学旅行运行管理标准，滚动式推进研究过程，完善研学旅行的运用机制，为学校和一线教师提供理论咨询与实践指导、为教育行政部门提供决策咨询服务。

3、采取案例研究法。联合北京市的教育、文旅等相关部门以及部分普通中小学校、部分国内旅游企业力量，对相关研学旅行的景点或基地开展真实考察，做好课题过程资料的积累工作，对这些记录进行分析研究、发现问题和规律，进而寻求解决问题或完善研究方法。

总之，本课题是先通过对研学旅行进行理论分析基础上确定实践研究框架，在研究过程中, 总结实践经验与数据，对实施框架进行修正，在此基础上，反复调研、调整，形成中小学研学旅行相关的工作标准和方法体系。通过分析归纳最终形成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标准和研学旅行课程建设参考范例等研究成果。

二、结论与对策

本课题经过三年的系统研究，得出以下三方面主要的研究结论并形成了相应对策：

（一）关于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基础理论

中小学研学旅行本质是在教育部门和学校有计划地组织安排下，通过集体旅行、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研究性学习和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校外教育活动，它是学校教育和校外教育衔接的创新形式，是教育教学的重要内容，是综合实践育人的有效途径。

中小学研学旅行的根本任务是立德树人，培养具有社会责任感、创新意识和实践能力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中小学研学旅行具有深刻的教育价值，其秉承“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目的是帮助中小学生了解国情、热爱祖国、开阔眼界、增长知识，提高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让学生真正走向“生活世界”。

把旅行作为一种教育教学的方式，有着悠久的历史，是人类最早的教育方式之一。从国内和国外两个角度考察，以学习为目的的旅行，西方可以追溯到中世纪之初，英格兰人前往欧洲大陆旅行的做法具有代表性；我国自古以来就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游学之风，研学旅行活动最早可以被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

中小学研学旅行的教育性、公益性、普及性特点决定了它不仅是教育部门的任务，也是全社会的责任。研学旅行活动不仅涉及到学校的教育目标、教学内容、课程、管理、师资，还涉及到社会的环境、安全、交通、食宿和经费等内容。而研学旅行活动建构的二重性特点决定了政府部门、学校、中小学学生、旅行企业、研学旅行基地、研学旅行产品以及提供研学旅行服务的旅游企业都是研学旅行的结构要素；以学生为中心，使这些要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才能完成一次完整的研学旅行活动。

中小学研学旅行作为一种培养人的有组织的集体性教育活动，既是一种“工具合理性行动”，也是一种“价值合理性的行动”。从工具合理性角度考察，中小学研学旅行以其具有集体性、主体性、开放性、探究性、体验性和综合性等特点合理地适应现实要求，并有效地使用各种手段从而获得较大的功利和效益。学校可以抓住这些特点，实际提高研学旅行活动与社会条件的适应性，高质量开展研学旅行活动。从价值合理性角度考察，研学旅行“符合社会和教育方面的某种理念和准则” 具有促进立德树人的政治价值、推进基础教育改革的管理价值、促进学生有效学习的育人价值、落实国民休闲旅行计划的产业价值。

中小学研学旅行具有教育和旅游双重属性，是以旅游为载体的一种教育活动，是教育和旅游的功能统一，是区域资源与时空组合的价值统一。研学旅行活动的对象是“人”，目的是培养“人”。因此，研学旅行可以在中西方先哲的思想中得到溯源。古今中外哲学思想是研学旅行产生的滥觞，中外旅行教育思想为研学旅行发展提供了教育学依据，现代心理学思想为研学旅行发展提供了心理学基础。把握研学旅行的理论脉络，可以探寻其特殊运动规律。

（二）关于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标准

质量是一个内容丰富、不断发展、完善和深化的概念。其一般意义是客体的一组固有特性满足要求的程度。质量标准具有不同类型（国家、行业、地方、团体和企业标准）、不同属性（强制性标准和推荐性标准）。中小学生研学旅行是一种综合社会各方面力量共同保障未成年人接受教育的一种服务活动。所以，中小学生研学旅行除了重视研学旅行的产品质量，还特别重视研学旅行的服务质量问题。

研学旅行学校管理质量标准建设推动了学校在教育、教学和管理上发生的相应转变；促进了学校和教师、企业、社会对中小学研学旅行的目标、要求和内容的理解；在教学上，推动了教学由教师中心转向学生中心，推动了学生终身学习能力的提高和师生自主性的增强；在管理上，活动的科学、有效、规范、安全的开展，推动了中小学研学旅行发展体系建设。

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质量标准主要是以科学、有效、安全地开展学生研学旅行为目的，在遵照国家和行业相关法律、制度和标准前提下，结合学校工作实际所确定的研学旅行各相关方都应该遵循的各种基本规范和准则，是学校教育管理规范体系的组成部分。具体包括六方面内容：既包括研学旅行课程化建设管理规范，也包括开展研学旅行的集体组织准备管理规范等；既包括开展研学旅行安全运营责任体系与社会支持制度，也包括研学旅行的指导教师专业素养标准；既包括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效果评价标准，也包括承接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企业的学校选择标准等。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标准建设是为学校开展研学旅行活动提供一套组织规范、流程清晰、职责明确的学校管理流程与标准。

（三）关于中小学研学旅行的课程（线路）

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化开发是以学校教学计划为基础，对研学旅行教育目标、主题内容、旅行线路、教学时间、教学过程、资源条件、组织实施、管理评价等方面进行的规划和设计。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要系统整合校内外相关的教育因素并纳入课程范畴，以实现研学旅行的教育功能。

从性质上看，中小学研学旅行是校内教学和校外教学资源有机融合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一种，是学校因地制宜地培养学生综合素质的跨学科实践性课程，它与其他学科课程并列设置为国家“必修课程”，也是基础教育课程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的开发要建立学生学习世界与生活世界的有机联系；重视校企合作共同对特定旅游资源进行梳理，将研究性学习内容在旅行过程中得到合理“嵌入”；坚持面向未来，同时注重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基于年级课程和教材，梳理出各学科可以交汇的相关教材内容，确定为可以开展研学旅行的知识集群，从而开发出与相关年级学科内容相对接的研学旅行课程手册。

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顺利实施的关键是课程管理。加强课程管理，学校要有研学旅行顶层设计，对课程的任务、活动组织、管理、评价要有详细的设计；建立学校组织管理标准，同时构建统筹协调的行政领导机制，开展多元评价和综合考察。

三、成果与影响

本课题的研究成果及其影响体现在以下三大方面：

（一）完善了关于研学旅行的基本理论，形成了《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

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是以中小学开展的研学旅行活动为对象，梳理研学旅行的发展历史，对研学旅行进行教育学意义建构，形成较为完整的中小学研学旅行基本理论。

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作为现代学校管理的一部分，其理论与现代学校管理理论之间存在丰富的互动关系，其根本使命在于服务学校教育教学质量的提高。中小学研学旅行有自己的内涵与意义，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涉及到相应的权力、责任、原则、价值等问题。因此，将上述内容纳入研究范畴，进一步探索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的对象、性质和任务内容等。中小学研学旅行理论还借鉴了学校的一般管理理论和原则以分析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中的现象和规律，运用学校管理的相关的技术与方法，处理研学旅行现实管理问题，从而建构相关的理论，形成《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

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的研究对象是研学旅行活动和规律。中小学研学旅行的研究是以研究研学旅行活动管理的本质为切入点，通过对研学旅行活动的研究来认识研学旅行管理的规律，为研学旅行管理者提供理论支撑和方法指导，为制定方针政策提供科学依据。

中小学研学旅行发展进程是与基础教育课程教学改革发展紧密相伴的，是教育教学的重要内容，它运用教育学视角分析研学旅行管理中的教育问题，并为教育教学提供直接服务。中小学研学旅行是有计划地组织安排的通过集体旅行、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其管理的过程、方法、手段深受现代学校管理理论的影响，其理论是以现代学校管理学理论为基础，甚至很多内容是对现代管理学的直接借鉴。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就是研究应用教育学、管理学、社会学经济学和法学等理论具体分析研学旅行管理中的实践问题，探寻解决研学旅行问题的途径和手段，提高研学旅行活动有效性的学科，是实现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的实用性学科。

从内容上看，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涉及到研学旅行的管理思想、管理原则等宏观理念问题的研究，涉及到研学旅行的管理体制、管理模式等制度设计问题的探索，涉及到研学旅行的管理主体、管理客体、管理环境、管理文化等管理哲学问题的研究，以及研学旅行的管理目标、过程、内容、方法、功能、绩效、评价等微观操作问题的解决。除此之外，还涉及到学校与政府、学校与企业、学校与家庭、学校与社会等方面的关系问题处理的研究。

总之，中小学研学旅行管理学研究，意在提升研学旅行工作理性水平，提高研学旅行实际效果。

 （二）建立了研学旅行学校管理质量标准（规范），形成了《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标准（系列）》

2016年12月教育部等11部门发布的《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将研学旅行纳入学校教学计划。由于它起步较晚，中小学研学旅行发展体系尚在建设探索之中，研学旅行还缺乏科学系统的管理机制，没有相对规范的学校管理标准。旅游部门虽然出台了《研学旅行服务规范》，但还是以导游服务规范、旅行社国内旅游服务规范和旅行社服务通则为基础，与中小学生身心发展规律和研学旅行课程建设仍然存在一定差距，针对性不强。

根据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发展需要，制定本研学旅行学校管理质量标准。主要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教师法》《教育部等11部门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和《研学旅行服务规范》《导游服务规范》等行业标准的相关要求，研制了适用于中、小学校开展研学旅行活动的组织、管理和评价等工作标准或规范。共有六方面：一是适合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学校组织准备的管理规范，二和三是针对承接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企业（基地、旅行社、机构），提出学校选择的工作标准，四是适用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安全保障社会支持体系，五是中小学生研学旅行指导教师的专业素养标准，六是学校系统化评价研学旅行的实施效果的标准。最终成为《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标准（系列）》。

（三）范例性开发了研学旅行的课程（线路），形成了《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案例》

   研学旅行是一种以集体外出、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研究性学习和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教育活动，也是学校多学科整合的一种实践活动。师生借助社会和企业的力量，将带着任务去实践和探究，促进学生勇敢坚强地克服实践活动中的困难，扩大视野、锻炼意志、陶冶情操，密切学生与生活的联系。

本课题中的研学旅行课程，是以北京的中小学为例，按照不同学段特点，每学年至少各参加一次研学旅行，每次小学1至2天、初中3至4天、高中5至6天要求设计的。课题组精选了11条课程（线路）：小学阶段，在北京地区范围内进行，设计爱国主义主题、首都文化主题和前沿科技主题等三条研学旅行线路；初中阶段，在京津冀地区范围内进行，设计红色文化主题、绿色文化主题、寻根文化主题等四条研学旅行线路；高中阶段，在全国范围内进行，设计江南文化主题、历史文化主题、红色文化主题等四条研学旅行线路。

研学旅行课程是根据不同年级的不同学科教学内容，选择与某个年级一个学期内的各学科的知识点相关联的旅游线路景点产品，设计学生研学旅行线路和主题的；以学校年级为组织单元，遵照中小学国家课程标准，围绕该学期（或学年）教材内容，开发出的研学旅行线路和主题活动方案。这样设计的目的是充分利用教学计划安排的游学时间，聚焦教材学习内容，促进研学旅行的活动和学校课程有机融合，确保学生“游有所学”，防止“游而不研”。

本课题设计的研学旅行课程，是由中小学教师、大学的研究人员和旅游企业专业人员组成的团队进行的。这些课程是根据研学旅行教学计划，在不同学段范围内，考察相关的旅游产品，筛选出比较成熟的景点资源作为研学旅行线路，设计有不同侧重点的研学旅行主题内容，最终形成《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案例》的。这样案例，具有手册示范意义，突出了研学旅行的“体验性”特点，强调与学校书本上、课堂学习的教育联系，杜绝将课堂教学的简单搬家。这样的手册对学校和承办企业开发相应的内容有着很强的示范和指导意义。

四、改进与完善

1、关于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基本理论建构尚需进一步完善，特别是作为学校管理学的一个分支，学科体系需要进一步细化和完善。

2、关于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学校管理质量标准内容需要进一步加强研究，以满足学校个性化操作需求。

（参加研究的成员:北京财贸职业学院的刘雁琪、徐楠、侯雪艳、王悦、董雪梅、夏飞、周晓凌、付新建、王俏、孔玲老师和北京教育学院朝阳分院刘继玲老师。

 参加研究的学校:北京财贸职业学院、北京市陈经纶中学、北京市潞河中学、中央民 族大学附中、北京第十二中学、北京第八中学、北京市京源学校、北京市大峪中学、北京市昌平二中、北京四中房山分校、北京市东城区史家小学、中国人民大学附属小学、北京师范大学第二实验小学永定分校等。

 参加研究的企业:北京人生远足国际教育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北京世纪明德教育科 技股份有限公司、中青旅控股股份有限公司、中国国旅集团旅游劳务培训中心、北京大潮研学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北京康庄国际旅行社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协会研学旅行办公室、亲子猫(北京)国际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等企业。）